不等傅斯聿作答,宝殊更是等不及提要求。
“那你、傅斯聿,你帮我可以吗?我用我的那个条件,让你帮我。”
“什么答案都可以,是或者不是,我只是想知道答案,不过就算你找不到答案,尽力就好,可以吗?”
宝殊知道,以他一个人如今的能力,很难查出什么,所以,他肯定需要傅斯聿的助力的。
湿漉漉的眸子很是脆弱,乞求时,似乎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,让他做什么,他都会同意。
孟宝殊的眼泪,极大程度上,激发了Alpha的暴虐因子。
细弱伶仃的脖子还那么白,掌控起来,只怕动都动不了,只能咬着唇垂着泪,噫呜噫呜的哭。
傅斯聿顿了三秒,全是因为宝殊的脸怔住的。
旁人觉得宝殊脸圆得发胖,他却觉得软乎可爱,明眸皓齿,散发着香甜的滋味。
肥美,想咬。
孟宝殊轻轻推着男人的手臂:“傅斯聿,求求你。”
简首求到了男人心坎儿里:“可以。”
周旌赫和周星琢没走,正在研究院门外,孟宝殊刚才就瞥到一眼,能从二人的轮廓辨出相似处。
不过,周旌赫脸上阅历感更盛,指节夹着烟,烟雾缭绕时,满面蓬勃的周星琢还嫌弃地挥了两下。
“别在我面前抽烟,我容易得肺癌。”
周旌赫正为周星琢的婚事烦着呢,自然也不惯着人,剑眉一横:“你再跟我急愣眼,我抽你信不信?”
“再把你这什么破研究所给你查封了!”
周旌赫侧目时,瞟到出来的二人,刚才还牛哄哄的人,立刻用指腹碾灭烟蒂,还胡乱扇飞烟雾,觍着脸笑,就差把别有所图挂在脸上了。
“走吧,我们吃饭去。”
好一出变脸,让周星琢哑言又无语凝噎。
正是饭点,而且刚才人还帮了他,宝殊不会拒绝。
饭店是周星琢找的,一家粤菜馆,因为是开在城郊的,所以来往的人不多,店面也小,不过好在有两间包房,周星琢要了一间。
恰好,就是孟宝殊之前想和裴原来吃的那家。
周旌赫忍不住揶揄:“消费降级了?”
对此,周星琢又是一记不留情的白眼:“我消费降级是因为谁?你那份儿钱等下记得A我。”
孟宝殊刚落座,己经烫好的茶具放到了他面前,他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瞥去。
镌刻的面部线条过于冷峭,眉峰下压,眼睑狭长,薄唇抿着,矜贵又疏离,但却在照顾着人。
因为宝殊己经好久没被人照顾过了,一时还有些受宠若惊,惶恐张唇时,唇肉的饱胀感更强了。
周星琢提前做了预订,所以上桌就能动筷:“你今天怎么来了?”
周旌赫:“在附近有事,顺便来看看你什么时候破产。”
周星琢“嘁”了一声,态度执拗。
“我现在有斯聿哥在,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去的,你们就死了那条心吧!”
说完,又开启他的讨好之路,挪着椅子往傅斯聿那边靠。
“斯聿哥,我己经把裴原解雇了,我这儿虽然不是什么大研究所,但出了这种事,他们学校的肯定都传遍了,少不了他社死……”
周星琢边说边朝傅斯聿拉近距离,孟宝殊又察觉到傅斯聿躲着周星琢,往他这边靠,两人的身体都贴到了一起。
偏偏孟宝殊另一半是墙角处,不好挪位置。
“你……”
浅弱的声音跟小猫似的,轻轻挠了一下人。
孟宝殊咽下津液,莫名孤勇起几分:“周老板,你能不能别靠他太近了,他不舒服。”
说的话越来越轻柔,跟蚊子一样,都快低到尘埃里了,而且还没说完,就无地自容的埋头。
周旌赫耳尖,听到孟宝殊那话,噗嗤笑出声,随即满脸玩味的看向傅斯聿:“听见了没有,别靠太近。”
孟宝殊刚才只想着傅斯聿的病情,但等到回过神儿来,才感受到自己那话有多不合适。
跟宣示主权挑刺儿一样。
周星琢立刻弹开,还露出两排大白牙咧嘴笑:“好的,我不靠近他,我跟他保持距离。”
孟宝殊性子软,顿时泄下气来,跟周星琢喏喏了一声:“对不起。”
转而,也用愧疚的眼神望着傅斯聿。
别人这样表现,就是小绿茶,但孟宝殊却是小可怜。
可就算孟宝殊是小绿茶劲儿,傅斯聿也纵容。
傅斯聿勾唇,冷戾眉宇舒缓开,赋予了孟宝殊极大的权利:“你是医生,你说了算,确实该让他不要靠我太近。”
孟宝殊窘迫地攥紧了自己的筷子,自此,再不敢说话了。
吃的菜除了自己面前的,也都是傅斯聿夹到他碗里的。
晚饭后,和兄弟俩分开后,傅斯聿就把孟宝殊送回去了。
-
公寓楼下,傅斯聿并没有着急开车走。
黑暗中,一个人靠近了驾驶座车窗。
车内有宝殊的味道,任何沾染宝殊味道的东西,傅斯聿都不会再让旁人侵蚀半分。
庄野虽然现在跟着孟宝殊,但也会分派手底下的人做事。
初冬己至,夜风如刮骨,吹打在那雪山般难融的面庞上,肃穆又彻骨。
漆黑的眸底不见情绪,只有幽邃死寂:“那两家人什么情况?”
庄野:“孟澎和简夏青倒是没有太多动作,只见过一面,为的是股份问题。”
“但聊崩了,简夏青对宝殊少爷弃让股权的事不松口,孟澎也不跟她合作。”
不松口也好,反正到时候公司得回到孟宝殊手里。
“孟高远当初和叶让言认识,是在一场商业酒会,带叶让言去的,是他当时的经纪人罗城。”
“根据罗城后来的证词,说在酒会上,孟高远就对叶让言很热情。”
“因为他们那行多多少少都有些潜规则,他也就没管两人私底下的事。”
说到这儿,庄野又补充一句:“后来宝殊少爷去找罗城时,还被罗城打了一顿。”
不出所料,这句话让Alpha眉头紧锁,眸光刹那肃杀狠戾。
“叶让言在酒楼坠亡时,孟高远确实去了酒楼谈生意,也恰巧的出现在了叶让言房间。”
“而且,在叶让言体内检测出了药物,以及被侵害的迹象。”
“不过,给叶让言用药的就是他的公司。”
“那家传媒公司私底下会给艺人组局,强迫他们去参加各种酒会和派对,对不听话的,就会下药。”
“前两年那个药商被抓起来了,以这一点作为切入点的话,有机会重启案件。”
-
回到家,宝殊喜欢窝在自己的榻榻米沙发上躺一会儿。
不过也躺不了多久,他得喂元宝。
他蹲下身,将狗粮倒在小狗形状的碗里,唤了两声:“元宝,吃饭了,元宝?”
起初,他以为小狗藏起来了,可哪里都找遍了,衣柜,被窝,脏衣篓,连电视后背都找了,可就是没找到半点元宝的踪迹。
他出门也都有关窗的。
莫名的恐惧吞噬掉了孟宝殊,强大的不安感觉让他大脑宕机,整个人一窜,立刻出了门。
有人来他家把他的小狗偷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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