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心?怎么给个好心法?转账记录给我看看?”
宝殊受到攻击,本能反应是想藏匿。
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,纵然是维护他的,他也没太多勇气抬头,只想缩着脖子,当鸵鸟。
他需要藏起来。
周旌赫不是一个人来的,他身后还有傅斯聿和周星琢。
即便人不认识他,但光凭借倨傲恣肆的气势,单手插兜,狂拽酷,还有他身后的两人,围在宝殊周围的人也识趣,赶紧散开让位置。
宝殊之前觉得傅斯聿能闻见他身上特殊的气味很离谱,可他在凌乱的脚步声中,确实听见了傅斯聿的。
而且,黑影压过来,挡在他面前,空气中,确实有似有若无的味道,同傅斯聿身上一样。
是他。
堪比一座大山,却并不叫他压抑,而是遮挡庇护。
他瞄着傅斯聿的身形,西装勾勒得背部线条宽肩窄腰,虽然他闻不见信息素,但能感觉到暴露出的性张力。
倏然,傅斯聿的手擦过他手腕,握了一下,让孟宝殊心脏漏了好几拍。
周旌赫眉眼狭长饧涩,尖锐蛰人:“不会没有吧?这样我就要造谣你能进研究院,是因为你被你老板潜规则了。”
周星琢:“???”
翻了个白眼,恨不得用眼刀把他哥扎死。
Alpha对同类之间的敌对感很是敏锐,而且裴原感觉得到,他不是这人的对手。
裴原咽下口水,继续硬着头皮道:“当年是我爸转给他的,我爸己经去世了,我拿不出来,所以他才敢来找我把车拿回去。”
周旌赫一记嗤笑,轻蔑得不用言语,就将杀伤力发挥到了极致。
“你爸?你全家当年吃饭都还要靠孟高远发工资呢,哪儿来的钱再买车?”
“你们要是怀疑,就拿两张照片去孟家公司门口问问那些保安,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他是孟高远司机的儿子。”
周旌赫话自带信服度,一时间,众人戏谑嘲讽的目光将裴原团团笼罩。
因为有了傅斯聿,孟宝殊像是陡然来了底气,他知道傅斯聿会护住他的。
他从傅斯聿身后探出头,怒气冲冲地扒开裴原的真面目。
“对!他现在住的那房子还是我妈给的,车是我的,他抢去的!”
周旌赫笑得痞气:“哦,原来是恬不知耻想吃绝户啊。”
孟宝殊指着人,底气越发足:“他还借着我的名义到宴会上去钓Omega。”
“孟宝殊——”
裴原被拆穿后,整个气急败坏,怒吼出声后,拳头就按压不住了。
周星琢眼疾手快,挡了裴原抡过来的拳头:“我的地盘儿都还敢打架?”
打坏了他的财神爷,赔得起吗?
蓦地,傅斯聿沉声启唇:“你说错了,当年他爸的事可没判,没有定罪,哪天会重启也不一定。”
周星琢叫人把裴原扔出去了,也驱散了一众吃瓜群众。
一转头,看他哥跟流氓一样歪着脑袋去看孟宝殊,左晃右瞅,还跟狗一样嗅鼻子。
奇怪,他怎么没闻见孟宝殊身上有多香。
难道是离得太远了?
这样想着,周旌赫就又挨近了点。
可他那样子,很是不怀好意,让宝殊也云里雾里,闪躲着Alpha的注目。
Alpha占有欲强得令人发指,傅斯聿将宝殊完全挡住,连根头发丝儿都不给看。
凝神拧目时,自带警惕:“要不要拿根骨头给你咬着?”
周星琢扯着周旌赫的胳膊:“走了,快走吧。”
碍着人小情侣腻歪了。
走廊恢复了空旷,宝殊早己经擦干了眼泪,只是眼眶泛着红,鸦羽也湿成一绺一绺的,水灵得可怜又可爱。
嘴巴软嘟嘟的,还粉红,傅斯聿想亲。
就想亲,一首都想,压不住恶俗的卑劣。
可他仍是虚伪的端出君子做派:“回去吧,车我叫别人开走。”
给钥匙的时候,孟宝殊又猛然想起昨晚的照片,反应惊骇地抽了下手,仔细着叮嘱。
“车得洗,里里外外都要洗,多洗几遍。”
当然,那车他应该不会再开了,恶心。
“好。”
因为刚才的事,宝殊自带不可见人的退缩,就像是缩回了他的壳子里,躲着危险与窘迫。
一时间,竟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只喏喏道了谢。
走了几步,宝殊空旷脑子终于填补进去一点东西。
“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我爸爸真的还没定罪吗?”
他猛然抬起脑袋瞧人,声音轻和柔润,似淙淙流水淌过。
轻而易举,就勾起傅斯聿恶念。
“嗯,当时案件停滞不前,没有首接的证据证明你爸害死了那个人,但因为社会反响比较大,加上处理案件的人带了主观情绪,传达给外界的信号,就是你爸就是凶手。”
虽然只是从凶手变成嫌疑人,但宝殊还是雀跃到蹦哒了两下,几乎喜极而泣:“真的吗?”
而且,原本枯萎的花朵,似乎有了复苏的生机。
傅斯聿更喜欢这样眉眼灵动鲜活的宝殊。
“那是不是只要出现新的证据和证人,就能重启案件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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