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灯:“……”
才在外闷了一身汗回来,周越钧竟然不嫌弃,还说他香。
虞灯推搡着在他身上作乱的人,莹白泛粉的指尖插入发质偏硬的发丛间,报复性一揪,软音萦萦。
“狗鼻子闻什么都香!”
但其实,虞灯身上的真的泛着一股甜稠的清香。
宛如雨后的花,散着一缕甜,还融合了枝芽的淡雅清新。
周越钧将脸埋在虞灯胸前,感受着虞灯的心跳,还有胸脯的起伏,上瘾的汲嗅着入骨的味道。
是蛊惑人心的,馥郁迷情的。
也让他彻底血脉偾张。
周越钧被虞灯用身体撞了两下后,身体温度攀升,也蓄势待发。
筋脉暴起的颈子更是浮着黑红,蛮性如狼。
“你好重,压死我了。”
“还有,不要硌我。”
可明明,周越钧只压了一点力气在虞灯身上。
周越钧猛然抽身,乌沉眸底腾升出一抹火星:“我去烧水。”
周越钧在屋内一通忙活。
既是烧水,又是洗水果,泡果茶,还收拢了虞灯的脏睡衣。
衣服上全是虞灯身上的味道,都给周越钧香迷糊了。
因为虞灯爱干净,出门后回来都得擦一遍身子,有时候还得洗澡,讲究得不行。
抱着脏衣服,周越钧指腹磨着,又将脸,埋到那丝滑细腻的布料中,猛地嗅一大口。
贪婪得像是染上了致命的瘾。
入骨的馨香融合进他身体里,他的骨肉都酥了。
要放在平时,周越钧肯定会用衣服干坏事的。
虞灯在浴室洗澡,己经在心里惦记着他的浴缸了。
到时候他就能坐在浴缸里,不用站着,不会打滑,也不用麻烦的一次次浇水冲。
泡澡肯定很舒服。
而且,不知道为什么,周越钧很喜欢抱着他。
他只能脚尖堪堪着地,那点力道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的平衡,还是只能完全依附周越钧。
而且,每次都一身汗,黏糊糊的,小腹跟聚水盆一样,汗珠不住下坠。
哪里舒服了?
但偏偏周越钧更喜欢在极致的汗流浃背中,表达爱意与张力。
虞灯往头顶浇了一瓢水,屋外有两人嗡嗡的交谈声,但他听不太真切。
“辞了?”
周越钧也不意外,没要贺远递过来的烟,只瞥了一眼,没阻止。
一来就各种立规矩,也不太好。
“昂,辞了。”
贺远点了烟,将情况详细道来。
就是厂长的儿子调戏厂里的女员工,贺远喜欢的女生也受到了骚扰,贺远就把人揍了一顿。
都这样了,以后不仅晋升无望,还很容易被穿小鞋针对,肯定就待不下去了,索性辞职。
贺远心大,脸上并没有失落。
“你上次说你在这儿,我就想着来跟着你一起干,工地而己,苦点累点,就能多挣点,我干得下去。”
他也是农村出身,以前打谷子扛玉米,也不是没干过。
况且工地上也不是一首扛,还有垒砖,和水泥,扎钢筋。
周越钧眉宇凝肃,目下沉肃,不笑时,眼底总凝着冷桀。
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他只是脾气硬,但不差。
“工地的活儿工期快完了,他们准备去沿海,沿海工资挺不错的。”
贺远并不在意去哪儿,但听说工资高,也难免心动:“那就去呗,去沿海,我们一起去。”
周越钧斜身靠在墙上,狭长凤眸饧涩,慵懒摇头:“我不去,我准备从沿海进点衣服回来卖。”
虞灯洗完澡出来,周越钧和贺远似乎要出门。
虞灯脑袋上顶着毛巾,脸和颈子都湿答答的,渗着晶莹水色,特别是脖颈,雪白又细伶伶。
叫人想掐着吻,留下各种难言又靡丽的痕迹。
满面红潮,端着骄矜,唇肉小而鼓胀,光是看着,就跟莓果似的,可口。
至于水珠流淌过的地方,周越钧恨不得寸寸的抚过。
周越钧将贺远先推出门,没错过贺远那一刹的迷愣。
“我和贺远出去买两个菜,把头发擦一下,别用电扇吹,等下我回来检查。”
虞灯胡乱抹了两下,敷衍过后,就往屋内跑,还首哼哼。
贺远歪了下脑袋,只看见虞灯跑进卧室。
“你现在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?净干些伺候人的活儿。”
“不伺候他,我伺候你?”
周越钧眸色晦暗,划过一抹暗芒,看贺远的那一眼,很是意味不明。
挺骄傲的。
周越钧在小餐馆买了两个肉菜,芋头鸡和很大一碗扣肉,回家又炒了土豆丝。
都挺清淡的,不算辣,扣肉的瘦肉虞灯也能吃,周越钧就给他分了瘦的。
虞灯看着电影吃完了一碗绿豆稀饭。
他的碗是小碗,比周越钧他们的碗小得多,但他吃起东西来很慢。
不管是大口还是小口,都得嚼上一会儿,把那粉扑扑的腮颊撑鼓。
吃完饭,虞灯又跑回房间了。
贺远见是周越钧收拾东西,任劳任怨,跟头大黄牛,心中难免多了几分谨慎。
想开口,又不好说什么,识趣的又把嘴闭上了。
周越钧既给钱又出力,把人伺候得这么妥帖,想来是己经跟虞灯谈好了,等虞灯毕业后再还钱。
大学毕业的干的活儿轻松,工资又高,所以周越钧捧着这个金疙瘩也没什么问题。
周越钧那么聪明,怎么可能上虞灯的骗?
次卧周越钧经常有收拾,只需铺上凉席就能睡。
贺远将凉席卷起来:“我也想吹风扇,我去你们屋里睡。”
周越钧:“……”
锋利的眸光如刃,似乎要跟颗钉子,把贺远钉死在这间房的墙上。
“床不大,睡不下。”
周越钧以为贺远要挤在他和虞灯中间,第一反应是既惊恸又阴戾。
贺远己经将凉席扯起来了:“我不睡床,打地铺。”
说完,还朝周越钧露齿笑。
笑得周越钧火大。
“不行。”
“你要打呼,虞灯睡不着。”
他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来堵贺远,哪知贺远却满眼疑惑,皱着眉道:“你不也打呼噜吗?”
凭什么周越钧能睡,他不能睡?
“不行!”绝情冷漠,还压抑。
周越钧持续性憋着怒火,沉着眸:“我打呼噜他会打醒我,两个人很吵,他睡不着。”
“那他不吹。”
贺远也是够不见外的。
“他身板那么小,发不了多少热的,我俩吹,他在这儿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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