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天雄的办公室弥漫着古巴雪茄的焦糖味，混合着某种古龙水的金属气息。我盯着他油光水滑的大背头，突然理解为什么系统要奖励生发水——这位娱乐大亨锃亮的脑门在吊灯下活像个探照灯，晃得人眼晕。
"林小姐，签了它。"他的手指敲击檀木桌面，金表与合同碰撞发出闷响，"我保证那些烦人的热搜马上消失。"
我翘着二郎腿翻开合同，钢笔在指尖转出残影："霍总真是贴心，连违约金都精确到小数点后西位。"突然笔尖一顿，"不过第九条需要补充——"我龙飞凤舞地添上："甲方需每日供应4℃杨枝甘露，甜度7分，杯壁要挂满西柚粒。"
"你以为这是奶茶店点单？"他额角青筋暴起，镶着金边的鳄鱼皮带扣随着呼吸起伏，上面"KING"的字样快被肚腩撑成"KONG"。
"根据《食品安全法》第西章第三十二条......"
"够了！"雪茄被狠狠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，溅起的火星落在他阿玛尼西装上。我突然注意到烟灰缸边缘刻着"美娟慈善基金会"的logo——那正是原主母亲被迫签署的诈捐机构。
手机在掌心震动，系统弹出提示：【检测到非法合同条款，建议宿主开启「发疯值加倍」模式】
我忽然笑出声，钢笔继续游走："第十项补充：若发现数据造假，乙方有权在南山路LED屏首播朗读《资本论》——用德语。"
"你当陆沉真看得上你？"霍天雄突然阴恻恻地笑，金牙在唇间若隐若现，"他今早刚收购星耀传媒51%的股权，你猜为什么偏偏在你化妆间停留十七分钟？"
指尖无意识抚过袖口，恐龙造型的纽扣硌着掌心。今早出现在化妆镜前的匿名礼盒里，除了这对袖扣还有张字条：「疯得漂亮，继续保持——陆」。监控录像显示，他的特助确实在凌晨三点零七分出现过。
"霍总对员工行程了如指掌啊。"我慢条斯理合上合同，"不如我们聊聊您上季度通过开曼群岛转出的1.7亿？"
手机突然疯狂震动，系统提示化作刺目红光：【发疯值+50，解锁做空功能！当前可操作：霍氏集团（股票代码：HS666）】
霍天雄的卫星电话几乎同时响起，秘书惊慌的声音外泄："霍总！我们的做空比率突然飙升300%！"
我起身整理裙摆，恐龙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冷芒："建议您关注今天股市。"手指划过他珍藏的雪松木办公桌，"顺便说，这桌子是赝品——真正古巴雪松的年轮间距应该......"
"滚出去！"青花瓷茶杯擦着耳畔砸在墙上，飞溅的瓷片在波斯地毯上弹跳。门外偷听的员工作鸟兽散，我对着走廊监控比心，身后传来文件扫落桌面的轰响。
电梯下行时，系统突然叮咚作响：【温馨提示：陆沉赠送的恐龙袖扣内置微型摄像头，需要现在查看监控记录吗？】
我看着镜面轿厢里自己狡黠的笑脸，按下18层奶茶店的楼层键："不急，先给霍总点二十杯全糖杨枝甘露——记他私人账上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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