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音又粗又躁,跟被砂石磨过一样,自带隐忍不住的汹涌。
祁知聿大力推开门,以强势狂狷的气势闯入。
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挡在门口,自带颀长压迫,强大的体型差也叫宋栖警铃大作,下意识后退。
男人野戾炽潮的眼底迸溅出火星,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露出了尖锐的獠牙。
但此刻,还只是祁知聿的蛰伏阶段,而没有即刻狩猎。
否则弱小猎物只会瞬间被俘获。
祁知聿野戾难驯,低哑到极致的声音宛若一张大网:“你说对了,我要。”
“一起洗吧,别忘了,你上次还答应了我的,要满足我的愿望,还记得愿望是什么吗?”
粗糙指腹蹭在宋栖软唇,眼神更是如狼似虎。
“难道你要食言吗?”
口吻急迫又不容置喙,眼眸更是侵略剥削,宋栖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。
他只能被祁知聿鱼肉掠夺。
“现在……就要吗?”
不论是心脏还是身体,宋栖都扛不住祁知聿的蛮夷重压。
尤其漂亮的杏眸轻颤,宛若天上星,却给祁知聿勾得魂牵梦萦。
祁知聿也不再收敛:“对,现在就要你给我奖励!”
宋栖是他的安抚剂。
祁知聿步步逼近,将让宋栖退无可退,在祁知聿的气压笼罩下,原本还算宽敞的浴室显得逼仄缺氧。
祁知聿大手一捞,直接将宋栖从地上抱到了盥洗台上。
祁知聿单手挤入,倾身上前时,强势凶猛。
他的脸几乎埋在了宋栖脖颈处,猛嗅着香甜味道,压抑得他浑身青筋暴起。
“真香。”
“把栖栖()怎么样?”
宋栖唯唯诺诺地摇头,浑身攀起恶寒。
这种感觉堪比被丧尸吞噬。
冰凉的手贴上宋栖后腰,冷意将宋栖冻得一哆嗦,身体也几乎快要藏进了祁知聿怀里。
宋栖探出半个毛绒绒的头,乌发柔顺,总给人很乖的感觉。
“你、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这只会逼近祁知聿的承受阈值,让他体内的因子肆意疯长。
更想对宋栖逞凶逞恶了。
祁知聿浮起嘴角,却笑不达眼底:“还没开始,怎么就求饶了?”
“那可怎么行呢?”
“栖栖,你说了,我怎样都行的。”
声音是柔的,却残忍无情,眼底也泄出无尽贪婪。
“在厂房那几天,都快把我素死了,你知道我有多想当()吗?你也不知道我忍耐得有多艰难。”
早在他和宋栖待在一起的每时每刻,他的脑子就不是干净的。
他跟个身处阴暗的变态,瘾君子,极度渴望宋栖。
他捏起宋栖嫩生生的指尖,然后触碰到了自已拉链处。
“栖栖。”
祁知聿所言不虚,之前太素了,所以胃口不是一般的大。
宋栖不知道几点了,他迷迷糊糊凑到祁知聿手腕上的手表上去看。
因为眼底蒙了一层浓厚的雾,被打湿了,他看不太清。
或许是三点多了吧?
他被祁知聿抱着,却感觉到了寒颤,又往祁知聿怀里蹭了蹭。
祁知聿抱着人,指腹蹭在宋栖后颈,来回研磨。
“栖栖?”
宋栖都昏昏欲睡了,只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句听不太真切的。
是真的可怜,祁知聿都要心软了。
但也只是心软。
把人哄睡下后,祁知聿感觉心底空落落的。
姑且算浅尝辄止吧。
他和宋栖共枕而眠,黑夜里,细细审视着男生绝美的容颜。
精致又清纯,只是此刻多了几分妩媚。
细密的眼睫湿漉漉的,还残留着呼吸的频率。
-
低矮的居民房内,周观生满身血腥,有些是他自已的,有些是别人的。
混合在身上,那股味道格外难闻。
他随意抹了一把,但却是让那张脸更为凶险。
身边躺下的是先前那些人,不过都被他解决了。
他们被那群人丢了下来,丧尸嗅到了他们身上的血腥味,自然很快就聚集了起来。
以至于他们无处藏身,只能被丧尸围攻,有些被当场咬死,啃得七零八碎,也有运气好的,只被同化成丧尸。
那些人被咬后又怨天尤人,报复心强,逮着谁咬谁。
明明还没彻底异变,就已经比丧尸还要凶残十倍百倍了。
末世最危险的不是丧尸,而是难以揣测的人性。
当然,也有漏网之鱼。
比如站在周观生面前的文恬。
女生相貌清丽,虽然没被咬,但刚才的混乱也叫她狼狈不已,盈盈一笑时,自带蛊惑。
“把我们害成这样,也该叫他们付出代价吧?”
-
晨光破晓,整座城市再次暴露在光明中。
宋栖刚虚虚睁眼,脑子还处于混沌中,眼眶的酸意却那么强烈。
刚一动腰身和腿,四肢百骸的骨节都很僵硬,但又有一种别样的软。
这种感觉,就像是斗了一天的牛,没有哪一处不是酸胀的。
艰难爬起来后,宋栖不得不承认。
祁知聿,简直是个牲口。
还是喂不饱的那种。
“栖栖醒了?”
刚蹒跚着步伐走出门,祁知聿就拿着一碗一盘子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先回房间吃饭吧。”
不得已,宋栖又回到了卧室内。
卧室被收拾过,但每一处地方,宋栖都觉得不对劲。
会勾起他不堪的回忆。
以至于让他记恨祁知聿,谴责埋怨。
男生眼尾和脸颊都晕染出了绯红,艷丽浓稠得更显饱受滋养。
而且,祁知聿粘糊目光落在宋栖脖颈。
宝宝喉结小小的一个,颜色却好漂亮~
“还在生气吗?”
男人悠悠道,是掩不住的好心情,态度也很温和,活脱脱贤夫状,还帮宋栖吹了吹粥。
“是我错了,原谅我吧。”
“要怪就怪我对你的抵抗力太低了,还有,那已经是我收敛过后了。”
他如此放浪,叫宋栖招架不住,耳尖都红透了,羞耻疾言道:“你不要再说了!”
还佯装嗔怒地瞪了眼祁知聿。
说是瞪,更多的则是无地自容。
收敛?
明明就没有。
他和男人不论是体型还是体力,都相差甚远。
祁知聿想碾死他,他毫无招架之力。
对此,宋栖直接语出惊人: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说完,又眼神心虚闪躲,难以抵御祁知聿的威慑。
“我有病?什么病?”皮肤饥渴症?
宋栖咽了咽唾沫,鼓足勇气道:“那种病。”
“不行是一种病,行了也是一种。”
“你太那个了,应该是……有点问题的。”
祁知聿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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